睽違15年,賈靜雯再度迴歸電視劇,一出手就是神劇——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。
在這一致的口徑中,王赦的丈夫自然而然地尊重了一個結論:未明人士=精神疾病,精神疾病=犯人。
對,此種人!此種人把好人害慘了!
在真相不明前,有一件事已經確認了,精神病人被汙名化了。
在阻止著“善意”的傳播,
看見這一幕,我們會“爽”,即使“此種人”就是該死。
隔離,是他們麻痺自己的方式。
李大芝父母,無差別殺人犯的雙親,面對著烏壓壓的被害人親屬,驚恐地自問:“這么多人,我們要怎么致歉,我們要怎么索賠?”
兒子不幸被殺,女兒處於動盪不安的心理轉變期,她無能為力,在生活和工作的失衡中焦慮不安。
王赦提問:“此種人也有名字的,他叫李曉明。”
看見這兒,我們咬牙切齒,恨不得生啖其肉!
新聞報導者的底線和倫理國際標準在哪裡?
在《与恶》第三集中,王赦的小孩在小學被“未明人士”劫持。
當我們面對顯眼的“惡”的這時候,會不能自覺地去和“善”抱團?接著人多勢眾地對惡施暴?
只有王赦,
前一兩年的《釜山行》中,有一個惡人的標杆“金常務”。
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關注的那些問題:
宋喬安婉拒了哀傷,李大芝婉拒了過去的存有,李大芝的雙親婉拒了現實生活。
但是惡,與我們的相距,並非靠婉拒就可以拉遠的。
依然堅持“我去找警員問問清楚”。
當和惡面對面,我們一定是善的嗎?
後來,有位老婆婆即使“洞悉了”人性的“惡”而關上車窗,選擇殺掉所有人。
獲知此消息的宋喬安快速制訂了四個新聞報道視角,其中一個是:“思想患者傷人該事件的回顧。”
3月24日播出,現階段豆瓣9.4分。
辯解律師王赦,為殺人犯辯解,被被害人親屬斥責潑糞,返回家被丈夫批評:“你怎么做此種人的案件?”
對於惡人,我們稱作“此種人”,直觀,恰當,陣營分明。
一口氣刷完一集,想到了陳世驤對《天龙八部》的評價:無人不冤,有情皆孽。
宋喬安,SBC新聞臺的副總監,穩重決斷,手下人對她遠看怕得要死,近看被罵得半死。
另一名中年婦女說,那人就是精神疾病,和上次和這個精神疾病犯人一樣啦……
惡人,首先是人。
現場,一名市民接受專訪說:“我看見這個瘋子啦……”
假如金常務關上門是人性的“惡”,老婆婆打開門是人性的“善”,那么誰能決定更有資格活下去的是主人公一行七人,還是金常務所在的那一車廂人?
精神疾病能否適用於減低量刑?
嫌犯親屬需不需要接受詞彙的抨擊和行為上的反擊?
要千萬別廢止有罪?
我後來會想,假如那扇門未曾被關上呢?他與否就挽回了一車廂人的心靈?
是人,就曾有過惡意。
即使我們開了天主視角,還以善自居。
有人突顯著他們的熱心和全知,有人貌似恐懼卻信口製造恐慌,全都以善為名。
李大芝,殺人犯的姐姐,一年難以踏進陰影,被父親逼著改名換姓,“之後誰問你,你就說你爸爸媽媽車禍死了,弟弟也死了,家中要死,死四個人就好了,無法連你也葬在這兒。”
我們與否把犯人看作人?把犯人親屬看作人?把他們看作高超?
王赦希望未來的小孩能平安歡樂的長大,不希望再碰到相似的犯罪行為,而且想探求犯罪行為者的心理成因。
但是是由點及面的汙名化了。許多病況輕微的人都被強制送入了精神病院。
他的惡行是牢牢鎖住旅客列車門,婉拒“疑為”病毒感染的主人公一行步入車廂。
看上去都是社會問題,只不過都是人性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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